老鼠钻书箱歇后语 老鼠指路歇后语下一句
沉醉于往昔的岁月中,我又重新发现了那些珍藏已久的“鸳鸯蝴蝶”。繁忙的工作之余,我从陈旧的箱柜里找出了那些旧时的杂志。翻开一页页,那仿佛是一个静谧的微澜水乡,其中游曳的鸳鸯与蝴蝶仿佛在与我对话。
回想多年前的我,初遇“鸳蝴”时的那份惊喜与好奇,真如前世定下的缘分,恰逢其时。如今最引以为傲的收获,便是那本《礼拜六》的创刊号。我曾以无心之举将其公之于世,却不曾想竟有诸多同道中人深知其价值。那本书的影像,由图书馆资料室拍摄,反转片真实清晰,如临其境。
细数“鸳鸯蝴蝶”的历史长河,一百年前新文学破壳而出之时,它们作为强劲的对手矗立在眼前。尽管经过时间的冲刷,它们的地位逐渐被新文学所取代,但那份历史的印记却无法抹去。令人惊喜的是,当它们重现天日之时,它们的价值竟被重新发现,价格也水涨船高。
鲁迅先生曾对“鸳鸯蝴蝶”式文学的盛行时期有所描述,它们在文学界的地位不容小觑。而在众多文学流派的交锋中,“鸳鸯蝴蝶”与新文学的较量更是尤为引人注目。如沈雁冰(茅盾)夺取“鸳鸯蝴蝶”重镇《小说月报》的主编权这一战例,便是两者交锋的一个缩影。
如今,我收藏的《眉语》等杂志成为了我的宝贵财富。这些杂志的封面设计美艳之极,由月份牌画家执笔,每一本都仿佛是一幅精美的画作。这些杂志不仅是文学的载体,更是历史的见证。
面对“鸳鸯蝴蝶”文学的流风余韵,我们或许能从中看到文学的变迁与轮回。1992年的《新鸳鸯蝴蝶梦》唱出了历史的沧桑和轮回,而我的收藏之旅则是对过去的怀念与致敬。
在这段收藏之旅中,我要感谢那些指引我前行的人们。他们的著作如《鸳鸯蝴蝶派研究资料》等为我提供了宝贵的参考。魏绍昌等学者的研究让我对“鸳鸯蝴蝶”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他们不仅提供了理论支持,也为我解决了许多弯路与疑惑。
当我沉浸在这些文献中时,我不禁感叹于他们的研究与发现。他们考证出的周作人首提“鸳鸯蝴蝶体”等资料无疑为这一领域的研究增添了新的色彩。而范伯群教授的主张更是让我对通俗文学的研究充满了期待。
在装帧与插图的艺术美学层面,“鸳鸯蝴蝶”的出版物更是独树一帜。我认为它们的艺术成就更胜一筹。如果举办“鸳鸯蝴蝶文学期刊展”,我的收藏中那些如《七天》《小品》等书刊便足以让人陶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