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的形近字 跟弟字很像的字


在古老的文献《说文解字》中,“碑”字被诠释为“竖石也”。在古代,宫中宗庙门前的石碑起初用于标示日影、拴牲畜之用。在《释名·释典艺》中有提及,“碑即被也,本是墓葬仪式中使用的一种设备。于其上悬挂绳索,引导灵柩入土。”由此可窥见其另一重用途为置于墓穴旁的标识物。

内容上看,古时的君父会将自身的功绩记述于其上,以此彰显于显眼之处,此即为“碑”的由来。而墓志铭则通常被视为碑的范畴内的一部分,其中“志”与“铭”有着不同的含义。特别是墓志,它主要记载了墓主的身份、事迹、家族关系等重要信息。华夏深植于心的寻根意识,通过宗族关系将人与人紧密相连,完善并延续着家族的历史脉络。

在美术学院学习时期,我深得徐悲鸿先生。他曾在自己的藏品六朝残拓《积玉桥字》的题跋中分享了他对书法的独到见解。他指出,书法源远流长,从象形开始,与画同源,既有美观性又可演变为抽象艺术。点画之间的转换,犹如金石相击的声音,传递着千年的情感共鸣。

金石学早在宋代已初现端倪,拓片则成为了其文本载体和研究的重要对象。对于文人而言,拓片的追求不仅是为了传承古文化,更是为了考证经史等学问。虽然墓志多带有书写者的姓名,且因长期埋于地下其影响不及碑刻深远,但墓志书法的艺术价值不容小觑。尤其是魏碑,作为南北朝时期文字刻石的通称,更是书法艺术中的瑰宝。

新林弟所辑录的这部墓志卷以魏碑为主,其中所展现的书法艺术既承前启后,又独具特色。魏碑的书法体系既可追溯至隶书,又可隋和唐楷书书体的演变。在学习过程中,我们需明辨精芜,挑肥拣瘦,去粗存精,方能领略其神韵。

书法艺术被誉为“得意忘形”的艺术。通过学习魏碑墓志书体,我们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天趣”和“稚拙”。徐悲鸿先生曾强调,书法的造型美与绘画构图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从宏观角度看,书法与绘画在形而上的层面上是相通的。在拓片研究中融入绘画构图的元素,无疑为研究者提供了新的视角。

如今,随着的经济大发展,各地出土的汉魏齐周隋唐碑刻墓志日渐增多。新林弟在书画之余,喜好收藏拓片,尤其以魏墓志铭为主。他致力于将自己所藏汇集成册,以期将新旧古刻的存佚记录下来,并将近年发现但尚未著录的拓片编集成册。此举既能为艺林传诵提供资料,也能为读者带来新的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