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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多义且复杂的概念。当我们探讨“”的本质时,实际上在探讨什么?在现代性的语境中,是如何被完成和定义的?或者说,我们经历了怎样的“断裂”、“事件”与“变形”?
清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汪民安在他的新书《论》中,深入研究了特别是在现代性背景下的变迁。他以独特的视角和深入的分析,维护了的统一性。
一
汪民安认为,“”不应被简单地理解为“爱”与“欲”的分离。在他看来,是一个整体,是一个事件。这个事件统一于“一”,并带来“奇遇”。爱与欲在奇遇中统一起来,身体的意欲即是对精神的热爱,爱他人即是自恋的移情。
的形成需要倾诉对象,需要某种意味的一见钟情和两个人相处的亲密无间。它意味着过去的生活发生了变化,一成不变的世界被打破。两个人的亲密行为也是求知的行为,在“奇遇”中,新的世界被打开,亲密之爱可以走向知识之爱/真理之爱。
汪民安将之“欲”处理为一种非欲望的关系,将看作是爱的动力与指向。他将古典的观与现代性的形成进行了比较,提出了他自己的知识癖好。
二
汪民安提出了“动力学”的概念,虽然他没有明确提出这个术语,但他的著作中却隐约地书写了这一理念。他强调了作为生命力的能动和展开,将其视为最大的善,是拒绝和战胜死亡的最有效方式。
对于之爱的讨论,汪民安认为它是一种可望可及的普遍事物,并不具备独特性和猎奇性。他认为之爱是一种同类之爱,爱自己走向爱,爱走向爱同类。人的境界正是基于身体技术的反复发作,一直推向无限远处。
三
在现代性的分野中,汪民安关注欲望的处理方式。他指出,对欲望的处理倾向于无欲还是各从其欲?古典学者寄希望于欲望能升腾为形而上,而现代学者则关注身体的和此在的永恒。他发现了古典与现代性在处理欲望问题上的分界线。
在汪民安的论述中,他以作为生命的动力,并将这种动力的方向进行转归并列为谱系。他承认文明给普罗大众带来的自由和可能,同时也关注在中“主体”的问题。
四
汪民安对文明的现代性考察始于、明于事件、终于奇遇。他将作为事件的相遇称为“奇遇”,认为奇遇是某种辉煌时刻,使个人探索世界的走向发生变化。在奇遇中,各种不同的整合在一个文明的光谱中。
汪民安以冷静与精确的手术刀式的分析,以及诗人般的优雅与洞察力,证明了是足可承认的事件。他以细读文本和思想阐述的方式,为本书的写作构建了一个难得的范本。
汪民安的《论》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深入研究的视角和方法。通过对的细致分析和解读,我们能够更深入地理解人性的复杂性和多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