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是凶树还是吉树
许是因性格使然,加之家中长辈钟爱栽种花草,自幼我便与各类植物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它们虽无言,却以独特的姿态给我带来无尽的安慰与力量。它们日夜生长在我心中,使我在少年时代并不觉孤单,成年后也未曾沾染浮躁之气。
花草笔记之一——吕岩峰述。
日渐成熟的我,因受父亲绘画的熏陶,开始尝试为身边的植物描绘肖像:院子里的芍、无花果、木槿、茑萝、月季等,都曾是我笔下的模特。我边画边想,此生一定要记录许多植物的春夏秋冬,它们的枯荣成败,分享给大家,让大家都像我一样深爱这些植物。
春天如约而至,北京的赏花之旅在四月启幕。的繁花似锦,我印象最深的是丁香、玉兰和二月兰。这三种本土植物,贯穿南北,早春时节,它们的花期重叠,展现着各自的美丽。
从古籍到现代文献,这些花卉在历史文化的脉络中诗意地栖居。玉兰在秦汉时期已是名木,丁香也有千年的培育史。野生丁香和野生玉兰的分布,宛如画卷中的点缀,它们在人迹罕至之地生长,我们只能通过网络和印刷品想象它们的风采。
玉兰别名众多,如木兰、白玉兰等,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名字“辛夷”。在古诗文中,玉兰的身影时隐时现。《楚辞》中的别名踪影,如“辛夷楣兮房”,让我们感受到古人的情感寄托。丁香也有多个别名,如百结、情客等。它们不仅是美丽的存在,还具有食用和用价值。二月兰虽为草本,但生命力顽强,豪气不输灌木和乔木。
在我居住的小区,紫丁香和二月兰共同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它们或羞答答地垂头,或花叶亭亭迎风招展,紫紫辉映,形成团团紫色云雾。细观之,二月兰的花瓣与花型与丁香颇为相似,更映诗中所描述的意境。
回忆中,最早对玉兰的印象源于小学三年级的一次旅行。在莒州大伯家的县礼堂院里,我见识了十几棵树龄二十多年的白玉兰。夏季时,它们再度绽放,虽不及春花茂盛,但那一朵朵白晃晃的花朵在叶间闪耀,仍令人震撼。后来,在全国政协礼堂的一次偶然路过,我目睹了几棵高低仰合的玉兰盛放的景象,那树姿雍容婀娜,满树雪白的花朵令人叹为观止。
这些花卉不仅外表美丽,更有诱人的味道与丰富的用价值。丁香、玉兰和二月兰不仅带来了春的讯息,更带来了美与健康,它们是我们忠实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