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笋烤肉上海话什么意思


身为一个生长于上海的居民,我小时候耳濡目染了许多上海方言俚语。

这些方言词汇曾让我产生过许多灵魂之问,有的甚至困扰了我十数年之久。长大后,我逐渐掌握了上海话的精髓,回首过去,不免让我发笑。上海人的想象力是如此丰富,这点在方言上也有所体现。

小的时候,老师们总是让我们模拟(读音近似蚂蚁)考试,然而当时我认为这种小型的测验定是无足轻重的,故而未曾多加在意。可每次轻率应考,回家时却总是被责备为“竹笋烤肉”。

家中长辈常常询问我的考试成绩,却以一种独特的方式询问:“毛估估考了几分?”我曾对此感到不解,为何他们不直接问分数,反而关心起“毛哥哥”来?我气恼地回答他们,我们班级里可没人叫“毛估估”!

上海话中有些词汇的读音和某些事物或概念有着奇妙的关联,例如“掼浪头”这个词,它的读音令人想起扔榔头这一动作。我也曾对这些与20年后的某一特别男人紧密关联。而另一个词如“青蛙大学”(与“清华大学”谐音),在我幼小的心灵中种下了一片生机勃勃的绿色……

上海话的趣味之处在于其谐音与意蕴的巧妙结合。例如“格致中学”(同音鸽子),令我回想起鸽子与学校的关联。“猢狲出把戏”(同音巴西),这让我一度以为巴西的猴子特别擅长表演。听到大人打牌时说“来点烊头”,我一直好奇为何要“羊头”,感觉有些令人。

对于一些特殊的词汇如“野乌蛋”,我曾困惑于它究竟指的是“野蝴蝶”还是黑色的皮蛋?同时我也对“夜壶箱”和“野乌子”的关系感到好奇。我一直以为“陆家嘴”是“绿戒指”,而“灶披间”则被误认为是“照片间”,但为何从未见有人在里面拍摄照片呢?

上海话中还有许多有趣的谐音词汇,如“汏头膏”究竟是何物?“羌饼”是否因为其三角形形状而得此名?而“香莴笋”是否与乡窝头长的笋有关?在“烟纸店”里为何找不到胭脂和燕子呢?

识得“时务”(同音腐乳)的人方为俊杰,哈哈,那么我们全家都是俊杰了。我一直以为“盐书包”的寓意是书读不好得去医院盐水。关于“屁照镜”,我一直误认为是指用屁股照镜子,意指过于自恋。

像“折(同音贼)骨头”这样的词,我曾以为是因为骨头可以折叠才能让贼偷到东西的!而“绿素”竟然是紫色的?而“白乌句”居然不是乌句?真是令开眼界!

我母亲常说某人喜欢“嚼舌头”,我一直误以为是在说喜欢捡石头,难道石头很值钱吗?关于“汤婆子”和“汤伐老”,我一直以为他们是老夫妻一对。“乌丽玛丽”(意为小声嘀咕)又是什么呢?竟然是我认为的双胞胎?!真是笑死人了!

身为一个上海人,上海话真是既有趣又好听!你是否也曾经误解过某些上海方言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分享你的故事!

【小青菜综合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