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定家法自己惩罚自己狠
刚才,傅问渔背对着下人,只见傅品泉一触那嫁衣便分崩离析,而众人却无法窥见傅问渔暗中施展的手脚。
傅品泉深知傅怜南的厉害,若是自己真的对傅问渔做了什么,恐怕难以逃脱傅怜南的惩罚。于是她立刻跪下,声嘶力竭地辩解道:“长姐,我冤枉啊!你要相信我!”
傅问渔适时地提醒傅怜南,证就在眼前。只见傅怜南面色一沉,挥手道:“四姐竟敢冲撞准王妃,以下犯上,来人,掌嘴二十。”
此言一出,傅品泉惊恐万分,呼喊之声穿透院落:“长姐,不要啊!我真的没有做过!都是傅问渔这个离间,长姐你要信我!”
傅问渔微蹙眉头,低声叹息。她幽幽地说:“要不长姐,我不嫁阅王爷便是了。”话语中透露出无奈与决然。
傅怜南眼见局势难以控制,她柔声安抚傅问渔,同时对傅品泉的惩罚毫不手软。她似乎在宽慰傅问渔的也在向众人展示她的决断:“四妹不知悔改,家法伺候,棍杖三十。”
下人迅速拿来长凳和棍子,按照傅怜南的命令,将傅品泉按在长凳上施以棍杖。其如杀猪般刺耳,又哭又骂,仿佛怕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傅怜南更是用破布堵住了她的嘴。一时间,院子里只听得见打在上的声音,傅品泉满头冷汗,泪水纵横。
听着棍杖击打在上的“噗嗤噗嗤”声,傅问渔看着傅品泉痛苦的表情,眼神愈发冰冷。这冷酷的眼神在寒冬中犹如冰棱般闪烁着的光芒。这一切只是开始。
三十棍过后,傅品泉气息奄奄。她从长凳上滚落下来,中夹杂着嘶哑的谩骂声。其中依稀可闻“傅问渔你这个”、“傅问渔你”之类的诅咒。而傅问渔只是微微扬眉,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
“好了五妹,四妹已受惩罚。” 傅怜南拉起傅问渔的手说道,“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她们的对话与互动在远处看来仿佛是一幅姐妹情深的画面。
傅问渔则以微笑回应:“多谢长姐。只是……”她话语中的疑惑让傅怜南心头一紧。
“只是这被撕成两半的嫁衣需要修补。” 傅问渔装作忧虑地说道,“真是可惜这一身好衣裳。”
“还有十多日的时间,来得及修补。” 傅怜南宽慰道。她心中却想,不过是一件嫁衣罢了,以她傅家的财势和势力,自然能迅速补好。
然而傅问渔却提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建议:“长姐,我看四姐心中仍有怨气。这嫁衣不如交给四姐修补?她在缝纫之时或许能平复情绪,或许这气头也就消了。”这显然是一个激怒傅品泉的计策。
尽管知道这是计策,但考虑到傅问渔对自己大计的帮助,傅怜南只得答应:“还是五妹想得周到。”
傅问渔连忙谦虚回应。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后,傅怜南以还有要事处理为由让傅问渔好好休息。她走后,留下傅问渔一人在屋内倒了一杯茶却久久未饮。
这场喧闹掩盖了她对重生的。她望着冬日的红梅与雪景心中漠然如冰。她的长姐以温柔的模样处处维护着她而实际上却以冷酷的手段逼她走向绝路。离去的傅品泉咒骂声依旧未止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而傅问渔眼中的不亚于傅品泉半分她明白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她不仅不会放过傅品泉和傅怜南更要将整个傅家乃至方景阅都踩在脚下!
若世人敢欺她孤苦无依